Friday, March 29, 2013

pretty susceptible to skepticism almost instantly

once its crushed
it is crushed.

i think it works that way.

Wednesday, March 27, 2013

has our love died...or have mine just did?

how do I rectify me.
please give me courage to see
that at least its worth everytime.

or if its worth us.

Wednesday, March 20, 2013

陌生的熟悉之道


如果这是影像,把镜头移到地面的幅度,特写那些正在两道路旁长着的雏菊,黄白斑斓一朵一朵,点缀着那根根乏闷的绿色。空气弥漫着朵朵芬芳的清脆香气,这仅是段小路但最适合热身运动,而一天的元气只需要吸气及呼气就能恢复了。
沿着这条弯窄的红砖小道,镜头调移往上地放远,眼前便是大约四层楼矮的建筑。它只容许特定的高度,也只能容纳特定的数量入进。相对一个人的酒精含量比例,似乎消耗越浓的酒精就越难增加酒量。所以它便是完满的,能两者兼施。当它欢迎收纳每一个的进入时,空气便会污浊一些,暗淡一些,塞鼻一些。呼吸成了苦难,因为如果街道有人,镜头会放大描写他们捏鼻的动作。之前和当下的空间好像只隔了一道单薄的保鲜纸,开始回味影像曾拍摄的渺小雏菊,散发的甘甜。

如果拍摄继续,脚步会落到另一条小道,放眼望过去,目的地就在眼前不离视线。后边的脚步声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地反复,交杂里却能听出高跟的傲气、皮鞋的风度、蓝白拖鞋的活泼等。这道短暂的路程,交际了许多感情。好比菜市场(湿巴杀)的繁杂、琐碎,更多是人情的温暖,鸡鸭鱼肉的味道和杀价喊价的杂音成了这里的主旋律——仅管如此,湿气在这里得到了保存与升华,空气里不太干,所以吸气后让肺得到了保湿又湿润的效应。
走着走着,影像便会出现一道十字路口。如果这是繁忙时段,不只车辆多,行人也多。如果这是繁忙时段,同时下着倾盆大雨,昔日的车辆行人何止多,雨伞多了、灯亮多了、积水现象多了,唯有空间狭小了、空气显得潮湿却热灼。不只司机皱眉,行人的表情也凝重起来,一切好像静止,一切仿佛放慢——镜头会以慢拍的技巧拍摄那雨滴在伞上往下流的情景,然后雨滴会反复地掉落在另一个行人的肩膀上,湿透的衣衫是印证在十字路口的一处,行人们都是撑着伞等着红灯转变绿灯。

如果这是影像的最后场景,十字路口后就是一道直往地铁的通道。那里只有前进,没有后望。这里只有快速,没有放慢。那里只有焦虑,没有笑容。这里只有形体,没有灵魂。通往地铁站的人好像个体但走起路的形态却仿佛异乎寻常地机械化。脚步一样、姿态一样、呼吸一样。镜头往上拍摄,在那凝聚的空气中,好像形成了乌云,随时降雨的情形。但这里是室内的。十字路口是室内的。路程是室内的。四层楼也是室内的。唯有雏菊那里是无际的。
地铁将在6分钟抵达。

Sunday, March 17, 2013

不快乐不等感伤

我的心底
伤了

Saturday, March 16, 2013

色即是情

你是洞/我是烟囱

Friday, March 15, 2013

我看清我自己

我的外婆
中风
在医院ICU
危机
很紧要
随时
等时间
就会走

虽然不是很亲
但是
我们上个月
的最后一期
一起同桌
吃完晚饭

人生
之所以残酷
是因为无常

我还有
几个
要面对


不包括
我自己的

confession is not something only Christians can do:
I thought of not able to go out with my friends even when I knew it was critical.
that was the first thought.
and im utmost ashamed.

utterly.


★ ★ ★

日记泛黄的皱页因为窗户的隙缝透过的风儿冥冥之中波起了回忆。尽管翻开的页目里,字体是杂乱无序、粗大丑陋,那是一个小学生用彩色笔绘画出的七彩缤纷故事。  
七彩缤纷不是因为快乐,而是童年的回忆总会让鼻喉里一阵酸溜溜的——正因为那种不是滋味的感觉,让一切化为平凡又甘甜的一段记忆。    每当

放学后,没有人会准时回家。至少哥哥会继续在操场玩耍,所以有样学样才这么来的。玩乐的时间相对之下总是迅速地流逝,这时钟声的响起仿佛如箭头般直穿入那薄薄又湿透的校服,直奔到后脑勺,震动。望着那不怎么遥远的距离,哥哥还像快乐一般的小孩,无忧无虑。怎么会?  

此刻,那沉重的拖鞋磨擦着地板的刺耳声,那一步一步熟悉得更是震撼人心。只见那微胖的身影在校门口渐渐逼近,一拐一拐的,一身穿着小花瓣的老人衣,从那么远就开始以福建方言喊叫“妹啊”,真是丢人现眼。这时,连哥哥都要低着头手刀式地直奔到那身影身旁,一同回家。
为什么她总是让我们在朋友面前抬不起头,没脸见人,又这么不自由,不民主?    

这种“霸权”如果可以在学校里体现,在家中也不可能手下留情。我怀疑她的心脏长得比普通人还偏左。

传说中的“符水”,她总是会让哥哥先喝才我喝。每日的三餐,她总会纵容哥哥休息我来洗碗。每一次的吵闹,总是我先中标,什么事都会赖到我头上。甚至洗澡都让哥哥先冲我后冲。我明明才国小,认识的第一个成语却是[重男轻女]。  

她的人嘴硬,心也硬。但是就信奉于佛教,是个忠诚的信仰者。她脾气坏,一口流利的福建语总是骂得我们祖宗十八代都被牵连,但却有一双巧手,虽然每一餐只是粗茶淡饭,却是香喷喷、热藤藤地端上桌。她是我国小时的恶梦,但却是家中唯一的守护者。  

所以日记里,累积的除了是怨恨,还是怨恨。  哥哥长大,我也长大了,她也老了。上了中学,上了高中,到了大学。不在家的时间多了,她自然也空档了多余的时间留给自己。  

她不再唠叨,也不再煮饭烧菜。她不再大声斥骂,也不再催促。有时候会缝衣衫,有时会手里拿着珠粒安静地诵经,有时会观看八点档的节目。但多大时间,是在那铺满薄薄的被单,充满风油味的房间,安眠。
精神差了,脚力也开始退化。国小曾听的那种沉重的脚步声,渐渐陌生了,换来的只是拐杖恼怒的噪音。    

我的怨恨被岁月销毁了。她的偏心被岁月取代了。
光阴就是稍纵即逝,让一切将稍纵即逝。

“阿嫲,以前你照顾我,现在换我照顾你,是应该的

Friday, March 1, 2013

后续

于是大家就将自己的草帽往庙门外抛,六个人的草帽被刮回了庙内,只剩两人的草帽被卷了出去。大家就催着两个人出去受罚,他们自然不愿出去,众人便将他们俩抬起来扔出庙门。故事的结局我估计大家都猜得到——那两人刚被扔出庙门,那座破庙轰然坍塌。  

但是故事后续的焦点便转移到这两人站在雷雨绞加的黑夜里。当然为了避雨,两人躲到近旁地一堆灌木丛里,开始聊才起死里逃生的经历。

“太可恶了!你瞧,我们可是冤枉的,真的是差点没命了!”  

“是老天爷显灵,知道我们可是清白的。”

“原本今晚应该陪我的女朋友的,这场暴风雨真的可来得不是时候。”  

“我也是!我老婆今晚还吩咐我早点回家,把饭菜都留给我了,自己要到大姐家坐坐,说什么想念她。”  

“哦,女人就是这样的。老时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对啊,她最近老是不在家,要探望的亲戚好像这两天变多了。你不说,我还没察觉呢。”  

“她是不是很晚才会到家,而且冲凉时还会一面唱歌一面吹口哨,显得心情很好的一幅得性?”

“对啊对啊!你这么知道的!”

“这么一说,你老婆可是有问题!一个嫁了的女人,一天到晚都抛头露面的,不在家里,一定就是在外偷情。这年头,很容易出事的!我是过来人,所以好心提醒你,你可要留意,要小心你这老婆啊!”

“你可别吓我啊!我老婆不像是那种人!”

“别让人笑话了,今晚等我的女人,她跟我说她已婚,可我不介意。她对我说她的老公也做泥瓦匠的,今晚会晚回,所以才想和我会和。我倒是无所谓,她说可以在她家对面那条街的一座空房子约会,说是她妈妈留给她们两姐妹的。想想,她可就住在你家附近,也许你可曾见过她!”  

这段故事后续的结局我估计大家都猜得到——隔天早上路人发现两具尸体在灌木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