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February 27, 2013

余事无补

I know what it feels like to be that way.
no matter how you tried to salvage because you feel sorry, but forgiving is hard from the other.
thats why its either 人至仪尽 or just that.

the small bickers affect the entity of us, worth it?

Sunday, February 24, 2013

turn out to be the best

cny this year 2013: HAPPIEST.

there's so much joy whenever there is a gambling den set up and it never fails to cheer me up inside out. I guess my aunts are really funny and they could just well be laughing this moment out of something. its just really hilariously funny and joyous qhenever I hear their laughters. no wonder they say happiness is contagious.

happy again because we are so much more recognized. I went to his ahma's place for 1st day and he went over to mine and my aunt's on day 3 and day8. so hapz, so happy (: my papi even asked about his chinese name hahahaha its all so worth it now I see.

and I will be bottomless pit happy if I could really get my feet on bangkok ground!

Friday, February 15, 2013

我看你看他

 深夜里,你独自一人走在伦敦的小巷,两旁都排着不很高的屋子。你抬头望着左边的屋子,辨不出白天时赤红的那颜色,也没有一个房灯是开着的,就连今晚的街灯显得有点暗淡。只有悬挂在街灯上,一串一串衔接着的霓虹灯,唯一五彩缤纷的,闪烁着。霓虹灯像是桥接一道一道的巷子,一栋一栋的房子。你望着右手上黑皮带的破旧手表,秒针还在滴答滴答颤动,不是时间延长了,而是空间变大了。你的身旁除了两排平行的房子,剩下路人、影子和你。    

宁静的街头你继续走着,逼视着街尾的方向。时不时会有那么一两个路人从反方向与你察肩而过。你注意到那位妇人满脸皱纹,没有一丝微笑,仿佛经起长时间的磨合,留下几道岁月的印迹,藏在那身躯下的疲惫不是你能了解的。  你隐隐约约听到欢呼喝彩声在你不远处传入,你知道那是鲁珀特街酒吧正在筹备情人节的派对。在这寂寞难耐的深夜里,你决定到酒吧感染所谓热闹的气氛。只见金黄闪闪的灯光照在门槛上,像是迎接皇帝般的待遇,只差一道红地毯的布置。踏进酒吧,一股呛鼻的烟味直射入鼻喉里,更多是饮酒的人互相干杯,发出酒杯微微碰撞的清脆声音,倒是悦耳。你坐在最靠近调酒师的位置,点了一杯典型的长岛冰茶还有莫吉托。你凝视着倒在柯林斯杯里的长岛冰茶,然后把嘴唇靠着吸管,把它吸进嘴里,酒精浓浓地残留在舌尖上,却因为是酒,自然也就蒸发得特别快。坐在杯垫上的莫吉托,你却没碰它,反而把它推到隔壁空着的座位,倒是你的寂寞正等待着另一个寂寞。  

酒吧里实际上挤满了他们。你观察着正前方两位男子,身穿着深蓝色的制服,好像是海军部队的。你总觉得穿着制服的男人最有魅力,最令人措手不及。你再次拿起自己的饮料,暧昧地盯着海军,半遮半露的脸颊不就是最让人遐想吗。你希望两人都会对你有兴趣,但是吧台上只有一杯孤独的莫吉托,并不能容纳多一个寂寞的心。所以当其中一位海军向你眉来眼去时,你时不时因为手戳杯子的动作反复而产生一波波的涟漪,表现有些明显。但是你知道抬起身价,才会让对方更爱不释手,所以假装不在乎,把视野转向别处,但视线总离不开那海军。  
海军终于鼓起勇气,走向你。而那杯莫吉托也终于等到了主人的爱戴。海军把你身旁的空位填满,拿起杯子,把莫吉托一口气干了。那种男子气魄是你无法当的。海军伸出左手,摆出手掌向上的手势,等待。你看了看海军,海军的手,也一口气把长岛冰茶干了。右手掌向下,摆在左手上,你和他潇洒地一起走出酒吧,笑着。    

半英里间,鲁珀特街的某一家旅馆还在营业。

Monday, February 11, 2013

容易

为什么信心这么软弱
为什么感情那么脆弱
为什么我们不能接受

为什么不开心都留在这里

Thursday, February 7, 2013

no juice no juice

新年快了    

新年的气氛总是让人兴奋得快要窒息,窒息的当儿又带有生气。这节日就是如此矛盾。让人们赶得死去活来,匆忙以后接着才是安宁的贺岁日子。这就是二十二年来所看清的一点,不仅我有这种体会,周遭的朋友皆是如此,所以我必须断定在世界各地每一个角落,只要有华人,就应该有这段窒息的机会。    

当然,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会因为过年而窒息,我根本就没有这个机会。其实,我看过曾经因为过度操劳而窒息的人。可是,还是有人甘愿为了新年而拼了性命,这一点,我可真不了解。以逻辑的思考告诉我们,最容易窒息的人往往都是准备功夫施得最多,最用力的人,所以才没机会轮到我。这些看似愚昧的人们其实忘了最重要也是最基本的道理——短短的十五天,之后的这一切也将只能变回原形。    

李小珠是我家中唯一忙东忙西的人,是她让我从此觉得房子的空间好像有些变大了。李小珠个子矮小,面貌一般,稍微有些余肉长在两手臂上。在忙着的时候,都会看到李小珠这些坠肉不停摇摆,左右左右地晃着,还十分可观呢。李小珠虽然不是家中最年迈的,但她已是年过半百的老人了,看她一脸的皱纹就知道。李小珠是个极度勤奋的人,和我相比之下,简直天地之别。新年节日,李小珠更是加紧脚步,忙得天旋地转。

除夕,李小珠就便先烧水,同时把今日的菜肴材料齐全,因为我们今天打算吃火锅,每年都是如此所以今年应该没差。除了准备食材以外,李小珠也会把所剩的打扫一次把它做完,因为毕竟除夕是最后一天能把人搞得最累的机会。李小珠开始在厨房熨衣,是初一拜年的衣着。地板再扫一扫,窗户再擦一擦,橱柜再收一收,这里忙一点,那里清一些,李小珠就像狗急跳墙似的,在这紧凑的时间里,驼着背、拖着脱水的身躯,我看见她那窒息的表情,发着青黄色的亮光。当桌面稍微出现尘埃,李小珠就会用抹布把桌子狠狠地抹清几遍,手臂上的坠肉也一阵一阵地晃动着。

围着炉吃火锅的时候,李小珠却没有想要加入的意思。她依然准备着隔天必备的物件和食材。偶尔会听见李小珠囔囔自语地说话,“红包,有。橘子,有。还需要……”,的一系列清单的筹备。这时候李小珠的脸和唇再也不是发出青黄色的亮光,而是绞结成的白光。 吃完火锅正是睡觉的大好时机。我并不是很在乎守夜守岁这一套,但李小珠却坚信这无聊的传统。但李小珠拿我无可奈何,我便呼呼大睡去。  

隔天初一,一觉醒来,发现屋子好静。昔日李小珠的踪影和脚步声一夜之间蒸发。李小珠本人也无影无踪。整个屋子少了些气氛,多了一封信。不知道写信人是谁,但我猜是李小珠写的,毕竟我只见过李小珠手上拿着扫把。无论如何,李小珠是离开了。屋内瞬间宁静得让人喘不过气,封闭似的屋子够人窒息。家里一切似乎打回原形,脏的脏,乱的乱,臭的臭。

而昨日李小珠狠心抹清的桌面,现在堆积着犹如半百世纪的灰尘,舍不得离开。